
当年马伊琍义无反顾嫁给“无名小子”文章,被嘲“恋爱脑”。结婚第6年文章曝出“周一见”杠杆炒股平台,更是有人说她“看走眼”。
但两人离婚6年后,看到文章“老病复发”,依旧不忘演出,才知马伊琍当年的欣赏,从不是空话。
文章又因为一件事上了热搜。话剧演出连轴转,谢幕时整个人是弯着腰的,一只手按着后腰,一只手撑着腿,走路一晃一晃。
那不是“没出戏”,是老腰伤又犯了。疼得站不直,却硬是把三个小时的话剧演完,还坚持鞠躬谢幕。
很多人这才想起,那个曾被骂到“身败名裂”的男人,其实本职是个拼命的演员。
展开剩余86%马伊琍当年那句“他是我合作过的男演员里最好的一个”,再次被证实了。
这就不得不把时间线拉回到更早以前。那时候文章还没这般“身败名裂”,甚至还只是个跟在马伊琍身后的无名小卒。但他在片场的那股疯劲儿,确实是很多当红小生比不了的。
早年间拍戏,也是腰伤突发,疼到整个人瞬间跪在地上,根本起不来。现场一度停摆,最后是上来三个大汉才把他给架到一边去缓口气。所有人都觉得这戏得停,医生更是下了通牒让静养,可他缓过那口气,只有四个字:“继续拍吧”。
这种对戏的“痴”和“狠”,是马伊琍当年押注的底气。不是看中了皮囊,也不是被几句甜言蜜语哄昏了头,而是同行之间对那份专业能力的敏锐识别。事实也证明,抛开人品私德不谈,文章在业务能力上确实没掉过链子。
《西游降魔篇》里的唐僧,把一种神经质的喜感拿捏得恰到好处,被很多人评价为“最得周星驰精髓”的演绎。《失恋33天》里的王小贱,让他直接捧回了百花影帝。他身上那种演正剧能沉得下去,演喜剧能豁得出去的弹性,在演艺圈属实是稀缺货。
甚至就在这两年,即便顶着“劣迹艺人”的标签,他主演的话剧依然能把票卖到880一张,而且场场座位紧俏。有人专门飞大半个中国去看他,图的不是那张曾经的“明星脸”,图的就是他在舞台上那不开滤镜、没有特效、不找替身的三个小时。那是在肉嗓和肢体的硬碰硬中,拼出来的饭碗。
然而,才华这张牌,终究是没能挡住人性的崩塌。或者说,正是因为太顺了,才把他推向了那个不可挽回的深渊。
那时候的文章,太狂了。那种狂妄不是写在脸上,而是刻进了骨子里。上节目面对郭德纲,他那一脸得瑟地说出“顺极了哥哥”时,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种飘飘然的虚浮感。
在剧组,“耍大牌”的传闻就像他的作品一样高产。面对媒体,他更是敢抛出“老师只教我演戏,没教我做人”这种混账逻辑。那时候的他,以为世界是围着自己转的,才华是最好的免死金牌,无论多大的脾气,市场都得惯着。
2014年的那个“周一见”,与其说是一个突发的丑闻,不如说是一场早就埋好引信的爆炸。在他最风光、妻子正怀二胎的最艰难时刻,他选择背叛婚姻,这本身就是他那一贯以来目中无人、缺乏边界感的必然结果。
一夜之间,所有的光环被剥离,他从云端直接跌进了泥潭。从“当红炸子鸡”变成“千夫所指”,舆论的声浪大到几乎要把人淹死。
这一跤,摔得太惨,也太长。这六年里,能肉眼可见地看到文章资源的断崖式下跌。电影《少帅》是他为数不多的挣扎,虽然张学良演得入木三分,但在观众那里,心理防线太高了。
哪怕戏再好,看到那张脸,人们还是会下意识地产生抵触。大银幕不接纳他,资本也不敢赌他。从前的男一号,慢慢变成了客串,甚至有些镜头还没播出来就被剪得稀碎。
好在他还算清醒,没有在那种无意义的消耗中继续赖着,而是转身扎进了话剧舞台。这或许是他现在唯一的退路,也是最适合他的修行场。
话剧舞台是残酷的。离观众几米远,脸上的一块肌肉颤动、嗓子里的一丝颤音,都逃不过底下人的眼睛。这里容不下抠图,也容不下那种只靠流量支撑的虚架子。文章在这个没有鲜花簇拥、也没有粉丝控评的方寸之地,一演就是几年。
这次上海的十天连演,其实就是一个缩影。
那视频里,他在台上是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,步履蹒跚。可那并不全是演技的修饰。谢幕时他那强忍的痛苦表情,那是真真正正的生理极限。没有助理前呼后拥,没有特权通道,痛了就咬牙受着,站不稳就扶着大腿硬撑。台下的观众看着这一幕,骂声似乎少了,多了几分唏嘘。
那一刻,人们仿佛看到了两个文章。一个是曾经不可一世、把婚姻和名声都挥霍殆尽的狂妄青年。另一个是被生活狠狠教训过后,在舞台一角沉默修补人生的中年男人。
马伊琍当年的“且行且珍惜”,到底还是没能守住那段婚姻,六年前两人体面分开,从此山水不相逢。如今回头看,马伊琍的眼光其实毒辣得很——她看准了他的才,也或许早看透了他的劫。
人这一辈子,才华固然重要,但它从来都不是保护伞。当才华配不上野心,或者当德行驾驭不了成就时,所有的馈赠都会变成索命的符咒。
文章用这六年的时间,只不过是在补当年落下的一堂课:学会敬畏。敬畏伴侣,敬畏职业,也敬畏那个曾经顺风顺水的自己。
现在的文章,不用再去讲什么洗白,也不用去奢求什么原谅。观众买那张880的票,是因为台上的那个人物立得住,是因为那三个小时的汗水流得真,仅此而已。
出了剧场,是非功过,各自评说。日子还要继续过,路还得自己走杠杆炒股平台,那个在谢幕时疼得直不起腰的背影,或许才是他给这动荡半生,最真实的一个注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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